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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德國學校浦東分校舉辦跳蚤市場,將所募得金額贊助日本災後重建工作,我與孩子烤了一大盤MUFFIN參預義賣行列。
會場剛好遇到北京的朋侪,問起這次豁亮清明節的北京度假情況,我笑著說自己在地鐵裡被一家三代的北京人給罵了雜種與隻會說鳥語,眾人聽了面面相覷,不過我倒也很樂意分享這個事項給我的意外收穫,迥殊是我在衝突裡所作的零極限練習。
我很認真地詢問北京朋侪,罵人隻會說鳥語,終究這句話是什麼意義呢?
北京朋侪臉色有點尷尬,然後告訴我這是他們北京人貶低外地人說話有腔調,沒法像他們說得一口字正腔圓的北京話!
我聽了哈哈大笑,原來如斯呀!
「他們罵我說鳥語,我還想請他們聞花香哩!」我笑著說著,在場部門人聽得哈哈大笑。
既然被人右臉頰打了一巴掌,那我就再轉左臉頰讓他打吧!
這真的是文化隔閡呀!
我得承認乍聽之下,我其實沒有太大情緒,實在是當場我真的隻能聯想的「鳥語花香」這句頗合乎秋季意境的成語。
有趣的是,語言本來就是中性的,倒是個人曾經歷過的語境,以及自我解讀的過程,才是決定了語言的性質,以及形式化了自己的情緒與反應。
而我能夠獨立救濟的,不就是透過零極限的練習,將這些過去是的語境與詮釋過程中的老舊記憶給刪除乾淨,讓自己有機會還原部門現象的原貌,並且邀請靈感來賦予更具生命力的意義。
「對不起、請原諒我、我愛你、謝謝你」我再次心中默念著。
我迎接的正是清空記憶之後,一切如新的自己,就像秋季冒出的芽,油亮亮凡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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